婚礼前夜,未婚夫和我侄女在婚车苟且被我和妈妈撞破。
他们二话不说开车撞过来,在妈妈身上反复碾压。
我被妈妈推开侥幸捡回一条命却失忆忘记一切。
醒来时竹马陆沛然拿着行车记录仪,说是我失控撞死了妈妈。
面对警方的问话,我哭着供认不讳。
三年牢狱生活,出狱当天陆沛然单膝下跪向我求婚。
我感念他这三年的不离不弃,欣然同意。
婚后第五年,我却无意听到他和心理医生的对话。
“沛然,你亲手切除她的颞前叶让她失忆,三年牢狱之苦也钉死她杀害亲妈的罪过,为何还要这般折磨她?”
“她昨夜噩梦叫了芸芸的名字,不怕一万,就怕她万一想起,我不能冒一丝险!”
“那我今天帮你试探一下,若是没有异样你就放过她吧!”
“不行!
再加大点药剂用量,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对她进行深度催眠暗示!”
未关严实的门缝里,陆沛然那张如同救世主的脸,忽明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