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陈颂年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一瘸一拐回到家,给阿姨放了假。
几个小时后,林芷音打来电话。
“阿澈,昨天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动手。”
“但颂年今天就能成为医圣的徒弟,这是他努力了好多年的梦想,要是手废了,那就完了,我作为朋友,只是不忍心而已,所以才一时情急,你别生气。”
“明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老婆早晨就回家,给你带礼物哦,么么哒。”
我看着早已被砸的破败的家,淡淡道: “好。”
直到第二天中午,林芷音还是没有回家。
她又打来电话: “阿澈,我听说昨天有记者去家门口闹了?
你可千万别出门啊。”
“也不用在意他们的话,那些人就是想火想疯了,我已经花钱摆平了,他们不会再去骚扰你了。”
“老婆这就回去给你过纪念日,等我啊。”
我看向手机,陈颂年半分钟前刚发了个朋友圈。
林芷音贴在他身上,手把手教他打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