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
连我女儿一周的零花钱都不够。
我忍不住讥笑起来,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陆淮安,你有病吗?”
“是什么让你这么自信?
过了八年重来一次我还要喜欢你?
甚至喜欢到能放下尊严给你当情人?”
“上辈子的教训已经够多了,我妈的死,我的死,我不恨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现在跑过来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前世我的确对他爱之入骨。
可爱越深,恨越切。
我为了支持他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放弃了自己的生活。
心甘情愿在家做一个没名分的家庭主妇。
就连一场婚礼,也是用我妈病危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