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低头看着他因为剥了橘子而有些发黄的手指，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只要做过，就会留有痕迹。”
谢子昀一听这话，心里有些发慌。
他扯了扯嘴角：“怎么了这是？”
“夏秘书就是来给我送早餐的，没说什么。”
姜宁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
谢子昀松了口气，又重新给姜宁定了一份早餐。
他陪姜宁赔到下午，看了眼手机后，就以公司忙为借口匆匆走了出去。
到了去拿报告的时间，姜宁自己下床去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看到是她自己来的时候，眉头皱了皱：“你的家属，人呢？”
姜宁笑着解释：“今天上午的男生，不是我的家属，我爸妈在国外赶不回来，有什么情况您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医生有些犹豫，却听见对面的小女孩平淡地说出来一个名词：“海绵状脑血管瘤。”
医生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你自己知道？”
姜宁点了点头：“过几天打算去国外治疗，我不想让我的朋友们担心，拜托医生帮我瞒一下。”
姜宁刚躺回床上，手机就收到了一条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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