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奶糖吸引着我,拿过来放在嘴里,很甜,很好吃。
但渐渐的我发现我浑身没了力气,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儿。
刘二叔从他的包里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铁签子,从我的脚后跟扎了进去,然后挑起上面的的皮肤。
这个过程竟然一点也不疼,我流着泪,看向门口,看向窗户,我多么希望妈妈可以来救我,但没有人,妈妈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绝望的看着那根铁签游走在我身体里,皮肤就像干枯的树叶被一点点剥落。
最后我的头被他灵巧一折咔咔一声就断了,只剩一层皮连着。
他把皮剥下来以后我那残破的身体就被他扔在一边,他一边摸着皮一边感叹真是块好皮,又白又滑。
为了让鼓面更加完美,敲出好听的声音,他非常仔细的把皮上带的肉一点点削掉,那细心的模样仿佛在雕琢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鼓三天才做好,当刘二叔把做好的鼓拿给爸爸看时,他的双眼全是亮光,摸着鼓面爱不释手,像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刘二叔嘱咐他我已经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了,头七之前把眼睛,四肢和头颅分别埋在不同的位置,眼睛用黑布包起来,不要看。
好的,我知道了。
爸爸乐颠颠的把钱递给刘二叔,把人送出了门。
在门口时,刘二叔又问家中嫂子怀孕多久了?
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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