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不醉,就打晕。
很快,就有人送了一兜子酒来,啤的白的,各种牌子,应有尽有。
有种预感,我今晚是不好脱身了。
谢千俞打开一瓶果酒,放在我面前,“你喝这个,我喝白的。”
他拿着酒瓶,眼睛眯了眯,蛊惑道,“听说,醉了,更有感觉。”
我听得心惊肉跳,气血一股脑涌上天灵盖。
喝了两口果酒压压惊,谢千俞喝完了一小瓶白酒,他的眼睛糊上一层雾蒙蒙,暧昧地盯着我看。
夜晚,酒精,buff叠满了。
一向不露声色的谢千俞打开了话匣子,“池夏,我挺喜欢你的。”
他挑眉问,“你呢?”
我缩在座椅里,抬起含情脉脉的眸子,与他四目相对。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的心灵能骗人,眼睛当然不能逊色。
“喜欢说起来没意思,得靠做。”
我爬起身,一把拽过谢千俞的领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房内的气温节节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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