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在医院里吃烛光晚餐,还故意让我知道,美其名曰让我忏悔。
第二天,我肠胃炎犯了,如同一条濒死的丧家之犬蜷缩在地板上。
我向他求救,而他正在收拾行李,陪江艺玫飞往北方,去滑雪寻欢。
“你伤了小姑,我替你弥补她。”
“姜予雪,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豆大的汗珠流淌进嘴巴里,舌尖传来苦涩,整个人仿佛要死掉。
我带着最后一丝期盼恳求:“顾宇辰,给我拿点药过来,求求你……”他冷哼:“那你答应给小姑郑重道歉,我就给你拿药。”
“我知道,你那点小胃病,一次不吃药死不了。”
字字句句淬了毒一般,似利刃剜在我的心上。
我倔强地转头看天花板,加重语气:“我没有错,你就算威胁千百遍,我也不会跟她这个表里不一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道歉!”
“顾宇辰,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满意了?”
“对,像你这种不知悔改的人,活着干什么?”
监控里再无声音响起。
他跟江艺玫在滑雪场双人滑雪,欢乐起舞。
我因为病痛的折磨一点点脱水,一点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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