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玻璃碎片扎入她的胸膛,染红了一大片。
我再也忍不住,操起一旁的棒子打在了他的脑门上。
“该死的人是你,是你!”
幸好吃的老鼠药不多,经过抢救,两个人都脱离了生命危险。
可舅舅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告我谋杀。
“都是她,就是她教唆的我姐要杀我!”
他剧烈地咳嗽,咳嗽的连氧气管都跟着颤动。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着。
我将这段在省外的生活一五一十地告诉警察,包括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联系妈妈,根本就不存在谋杀的动机。
可舅舅的律师却提供了那张保证书,说我是为了得到舅舅的遗产才动的杀机。
双方争论不休,妈妈昏迷不醒,案子一时陷入僵局。
恰在此时医院传来妈妈死亡的消息,让我去见最后一面。
我对着冰冷的尸体,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舅舅被人推了进来,对着我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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