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疾步往会场外走,江裴初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吼叫。
“叶惜时,你给我回来,给冉冉道歉!”
“不要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别以为我会哄你回来!”
我脚步一顿,又转头走了回去。
江裴初看着我,露出“我就知道你没种”的得意神情。
我单手抄起舞台上一根装饰花柱,一下子就把江裴初砸趴下了。
再反手一挥,把许冉也扫翻在地,和江裴初叠在一起哇吱乱叫。
老娘不发威,你们就当我这个健身教练是吃白饭的吗?!
“你们再敢出现在我面前,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
我和江裴初的孩子,不能留。
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让孩子诞生在父亲、母亲和第三者的混乱关系之中,才是最大的残忍。
就让祂回到天上,重新选择一个美满的家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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