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在医院遇见沈柏舟。
他那时阴戾孤冷,而只有那双划满刀痕的手臂稍有些波澜。
少年盯着我的眼睛紧紧不放,说好久不见。
我心里五味杂陈。
高中时期的白月光因为我开始愿意重新说话,十九岁时便迫不及待与我定下婚约。
可我双眼受伤后,他再也没来看过我,而是让管家送来了离婚协议书。
许多年后,我回国准备与未婚夫举行婚礼。
那一夜,沈柏舟为我拦截了一架飞机。
我当场戴上婚戒:沈柏舟,我女儿今年都能喊你叔叔了。
——睁开眼,是虚无。
我头疼欲裂,于是静静躺着。
直到耳边传来一道激动的声音:想想她醒了。
忽然有人握住了我的手,他慌道:想想,看着我。
他很急切,可我真的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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