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彦处理完余家就开始对公司的其他事情不管不顾。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我家照顾我妈,恳求她的原谅,顺带着打听我究竟葬在哪里。
即使每次来我妈都会指着他让他滚,他还是孜孜不倦的往这跑。
他命人栽满了一院子的栀子花树,派了人手过来帮我妈浇灌。
哥哥那边他也让人打理好了,他拖关系约来了专家,哥哥的状态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我妈有时也会掏出那张被胶布粘好照片,喃喃说道:“阿栀,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小周吧,那妈妈是不是也该原谅他?”
我的灵魂回答的话无法让我妈听见,我摇了摇头,发生了就已经发生了,破镜难重圆。
我不是我妈,无法代替她原谅周时彦。
周时彦过了一段时间来的变少了,我飘过去看他发现他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地上趴着一个人。
我看了半天才敢认出那是余惜染,她的头发因为没有梳理缠绕成了一团,脸上满是旧痕和心伤,触目惊心。
余惜染仰起脸,看着端坐在她对面的周时彦,嗓音似破锣般道:“你这么对我,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的!”
周时彦俯身看着她,冷笑道:“你家里人已经自身难保了。”
余惜染脸上满是慌乱,她爬起来去拽周时彦的裤脚。
“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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