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的病房。
医生告诉我,是家里的佣人把我送来的。
只差一点点,我就会没命。
我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独自在医院里捱了三天。
出院时,我给聂聿洲发了消息。
他立刻赶到了医院。
虽然面上不显,但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满是心疼。
走出医院,初冬的天里竟意外有个大晴天。
“生日快乐。”
聂聿洲的嗓音温柔。
没想到他会记得我的生日。
阳光勾勒着男人深邃的眉眼,格外好看。
脑子一热,我开口:“聂聿洲,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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