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望脚步沉重,却还是带上了门,临出去的时候他提醒道,“医生说她情绪不能波动。”
门咔哒一声落了锁,季翎桓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我的手上,应该有他签名的地方还是空白一片。
病房里的气氛僵硬又安静,我打破了沉默,“你来是想干嘛?”
转头,我看见季翎桓从床边站起来,接着冲我重重地跪了下来。
看见这个景象,差点把我也吓得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还没死,不用现在就跪我。”
季翎桓抬头,他眼睛里带着雾蒙蒙的水汽,开口便是沉重的鼻音,“什么死不死的?
也不知道忌讳!”
见他还知道呛我,我心情也莫名放松了一些,“那你现在是?”
“我只是想让你原谅我。”
他从衣服内兜里拿出带着咖啡渍的信封,我几乎是立刻便意识到了他是为什么。
“你怎么会找到这个?”
我记得我被抬上担架之前,特意让沈夕望将这封遗书撕碎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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