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一张平和中仍透着阴鸷的俊脸放大在眼前。
“泽安少爷。”
秦泽安面色平静地看着我,十九岁的少年一身沉郁的气质,眉眼间似乎有浓到化不开的情绪。
我见过他发病时双眼通红,用尽一切力气双手砸墙砸玻璃砸所有东西,弄得满室血污,像案发现场的样子。
尤其是照顾他的前两年,几乎每天他都会发病,那个时候,所有人和物都会成为他的攻击对象,我在那种情况下没少受伤。
到后面一年,他状态好了很多,一个月里面有五到十天是正常的。
心理医生说,她当时决定找一个也有过心理疾病的人来疗愈他,其实是冒险行为。
但幸好,奏效了。
其实我能懂,我对秦泽安有同理心。
我知道他内心的狂躁不安和无法发泄的暴怒,其实都来自幼时的创伤。
我们同样极度没有安全感。
我能接纳他的所有不好,然后告诉他,他其实没有错,错的是别人的不接纳和指责。
“晚星姐,我已经好了很多,爸爸说我可以正常生活了。”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恭喜你,泽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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