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小时候,官兵来抄家,二姐把我藏在水缸里,然后朝着反方向跑去。
二姐的身影小小的,我能看到她脸颊两边划过的泪痕。
可是她没有回头看过我,一次都没有。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躲过去的,傍晚时分,她一瘸一拐地回来了,满身都是伤痕。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对她说:“我知道,不是你下的药。”
二姐努力爬起来,哀求我:“事已至此,没人会相信我,恐怕明天我就要被卖到窑子里了。
四妹,二姐能不能求你帮个忙?”
我迟疑了一瞬,二姐立马说:“不是什么让你为难的事,求求你帮帮我,就当……就当你报答小时候,我把你藏在水缸里的恩情吧。”
我低头看她,二姐别过脸,流着泪说:“我不想……再被糟蹋了。”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偷偷给她带去一条白绫。
二姐一辈子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她从没害过人。
大姐和三姐前来吊唁,大姐用纱巾罩着脸,看不清她的喜怒哀乐。
三姐站了一会儿,就捂着肚子说难受,要回屋静养。
下人去通知了少爷,少爷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牵着三姐的手,问道:“肚子怎么难受了,是不是还没好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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