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有一个女朋友得了绝症,被迫出国治疗与他分手。”
我淡淡的回了句“嗯”。
司机继续说道:“我听说那个女人叫冯婉,她出国之后又回来了,鹤总跟她有了个孩子,不过说来也奇怪……”“冯婉好像不能生育啊,怎会跟鹤总有孩子呢?
难道是花钱治好了吗?”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抱紧了女儿。
好在司机并没有察觉什么,喋喋不休道:”不过后来冯婉还是死了,我听别人说啊,她好像是被鹤总害死的。”
我立马反驳道:“怎么可能?
鹤先生这么爱冯婉,怎么舍得杀了她啊?”
“有了更喜欢的人呗。”
司机吐掉嘴里的槟榔,告诉我目的地已经到了。
可此时着急下车的我,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
与我交谈的司机回过头来,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瞬间便让我的心凉了大半。
“恐怕你得困在这座城市。”
裴商书的话音刚落,我还来不及思考什么意思,就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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