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院鉴定我患有躁狂症,收我入院治疗了一年。
体校毕业后,我成为了一名拳击教练,并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再次失控。
此刻,何建勋向我伸出了手,“不打不相识,一切都是误会,以后还欢迎你来我何氏面馆吃面,我给你打八折。”
“是啊,这不话赶话就吵起来了,都是置气,不算数的,邻里之间,和气生财。”
秦慧在一旁陪着笑。
我想到了父母和妹妹,他们怕我走上不归路,一直教育我遇事要冷静,得饶人处且饶人。
闭上眼,我深吸一口气,“算了,就这样和解吧,不然他们该担心了。”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什么也没说,伸出手和何建勋握了握,就此达成了和解。
回家的路上,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扭头看,一个人也没,希望是我多心了。
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父母和妹妹都围坐在餐桌旁,他们碗里都是空的,看来是在等我。
“安安,你今天是不是在何氏面馆里大闹了一番。”
妈妈皱着眉问。
“啊?!
没有啊,我今天送妹妹进考场就去了拳击馆上班,加班到现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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