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哭声一片,所有人心疼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没过一会,有人带着设备闯进来。
苏靳言站在最前面,指着我,狠厉地说:“抽她的血!
是她害得莹莹昏迷,要多少抽多少!”
护士站着没动,说:“这位病人失血过多导致昏睡,现在抽血恐怕不妥。”
苏靳言厉声斥责:“你别忘了这是苏家私人医院,你不抽,现在就离职!
换个人来!”
护士没再说话,战战兢兢地按着毫无抵抗能力的我开始抽血。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迷迷糊糊间,抽血的人进来了三四次。
最后一次抽完的时候,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我昏睡了三天,醒来的时候,难得看见季宴臣一脸憔悴地守在病床边。
见我醒了,季宴臣连忙上来问:“有没有好一点?”
我没有回答。
他又自顾自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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