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不能进去啊!”
面对他们的哀嚎,我睁开眼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法律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自作孽,不可活!”
翟仕杰和参与寻衅滋事的村民都被拘留了。
他寻衅滋事、蓄意谋杀数罪并罚,被判了十五年。
其他村民也根据情节轻重分别受到了相应的处罚,那个涉嫌强奸的老光棍,更是把肠子都给悔青了。
同仁村,这个曾经以烟花盛名的小村庄,因为这场人为的灾难,变得支离破碎。
我父亲从医院出来后,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头发花白,眼神浑浊。
同仁烟花厂的事情彻底击垮了他。
他坐在老板椅上,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把翟仕杰当作亲儿子一样培养,把同仁村当成自己的家,到头来却被他反咬一口,差点连命都搭进去。
这种背叛的滋味,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烟花厂已经是夕阳企业,我早就劝过他,烟花这行业危险性太高,不如转型做别的。
但他一直固执己见,觉得烟花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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