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禁暗骂自己蠢,竟然等人都舞到我面前了,我才有所察觉。
又在心里告诫自己要稍安勿躁,一定不能轻易放过这对狗男女。
我立刻买了回家的机票,心里谋划着要怎么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我回了趟家,和爸妈说了林乐乐是林子默和他嫂子的儿子的事。
妈妈听完就扑簌簌地落眼泪,“月月咱们离婚,你带着妞妞回家来住,咱们和那个狗东西一刀两断。”
爸爸黑着一张脸,猛的从沙发山站起来,“林子默那个畜生,我去收拾他,月月别怕,爸爸去给你出气。”
我忙拉住爸妈,心里又感动又愧疚,看着父母鬓间的白发,想着他们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我操心。
“爸妈,我会和林子默离婚的,但这之前我要把他欠我的都拿回来。”
我将妞妞先放在了父母家,又朝爸妈借了一笔钱。
收假前两天,林子默黑着一张脸回来了。
一进门就质问我,“杨月,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带着妞妞提前跑回来,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嫂子的朋友圈里,可没有看出半点担心,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林子默对着镜头的那张大脸,可是笑的比谁都欢。
怎么一回家,对着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担心起来了。
我面上不显,帮他拿了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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