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昕薇依旧不肯罢休,加大音量又问了一遍,甚至要拉开帘子冲进去:“阿瀚,你会永远爱我的,是吗?”
这一回,她还没走到病床变,秦瀚微弱的声音终于响起:“是的,我永远爱你。”
白昕薇这才扶住墙壁长舒一口气,也不知是在宣告还是在自言自语:“阿瀚,你要永远爱我。
只有你,必须永远爱我。”
白昕薇在病房外足足等了一整天,只能无能为力地听着秦瀚的声音从尖利到虚弱,最后变得沙哑。
周远辰没在公司里见到白昕薇,于是便找来了医院。
清晨的阳光透过走廊玻璃窗上的罅隙投射进来,白昕薇靠墙坐着,精致的脸上写满疲惫。
周远辰贴心地拿纸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罐子:“这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专门为秦瀚做的千纸鹤,一共三千只,只希望她能够快点好起来。”
说着,他状似无意地缩了缩手,却更快地被白昕薇察觉:“你的手怎么了?”
周远辰的指尖有些红,手背上还有几道被剪刀划去的伤口。
联想到三千只千纸鹤,白昕薇眼里立刻布满了心疼:“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怎么能做这些事?”
周远辰十分懂事地摇摇头:“因为这次的事,秦瀚肯定已经很恨我了,我做这些也只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他心里能好受一些。”
白昕薇不赞同地拧着眉:“这些事都是秦瀚心甘情愿的,你不需要感到内疚。”
话说着,病房门开了。
医生护士都已经提前离开,只剩下秦瀚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看上去居然比床单还要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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