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和傅司礼俩人从无话不谈到两个人相顾无言。
即便是他向我分享公司里的趣事,出现最多的也是周瑾月的名字。
“周瑾月太笨了,连开会用的文件都是我帮她写的。”
傅司礼或许还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似埋怨,可眼中的宠溺却藏都藏不住。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傅司礼每天抱着手机傻笑,就连去卫生间也要抱着手机,一呆就是一个小时。
每次我敲门,他都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可怜我当初还傻傻的以为他肠胃炎犯了,又是给他买药,又是从网上学怎么煲养胃粥,现在想来,我就像个笑话一样。
我掏出手机,预约了明天的流产手术。
然后强迫自己躺在床上睡觉,我的手轻轻放在小腹上,现在才三个月,还感受不到胎动,可一想到明天就要和这个小生命分开了,我的心疼的像刀绞一般,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第二天,我查定位查到了傅司礼和周瑾月开房的酒店。
我给酒店工作人员打去电话,谎称自己的贵重首饰在入住酒店后丢失了,希望酒店能帮我查一下监控。
很快对方便给我发来监控视频,是周瑾月挽着傅司礼的手一起进入的酒店房间。
工作人员表示没在监控上看到有东西掉落,问我是不是要去房间里寻找,我拒绝了,有监控视频就够了。
我将视频监控还有他们俩的聊天记录打包发在了家族群里。
做完这些,我才进入手术室。
医生在一旁核对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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