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不遂我愿。
郑思国看着我上救护车,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直到看不见。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我是那么开朗,那么爱笑,从来没有别人欺负我的份。
现在却弱小得只能等待别人的救援。
韩笑,你该救救你自己了。
我翻开微信,在李甜甜的聊天框上,不紧不慢地打出一句话。
“李老师,真的不打算赔我的电脑吗?”
打完字,我点开拨号页,拨给山区学校的教务室一通电话。
山区虽然落后,但既然能被认定扶贫地区,摄像头也是有的。
我十分配合地接受了治疗,除了手肘轻微骨折需要打石膏,其余都是擦伤。
“右手半个月不要碰水,药要好好上。”
年轻的护士严长嘴里严厉,动作却很温柔,生怕弄疼我。
“小姑娘这么年轻,都爱漂亮的,好好生活,不要寻死觅活的,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看着涂在手上苦涩泛黄的药水,嘴里也是一样的苦涩。
那天是护士和医生看了我一夜,怕我再次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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