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拂开他的手。
“这位公子,休要胡言乱语。”
我用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吴地方言回答他:“小女子一个异乡人,可不认识什么阿颜还是阿燕。”
仿佛所有的信念被断绝,宁越松开手,连退几步。
“是啊,”他喃喃说,“阿颜——已经死了。”
“被我害死了。”
蓦的,他吐出一口鲜血,在众人的惊呼中,轰然倒地。
我没有停顿,决绝的出了城门。
今时今日,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停下脚步。
偌大的门派事务繁多,我每天忙得手忙脚乱。
一年下来,我渐渐的熟悉,开始得心应手。
而遥远的京城里,那些曾经的过往,曾经的人,久远的就像上辈子的事。
除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萧长泽,叹气:“瑞王殿下,您这么隔三差五的往返于京城和我这里,不累吗?”
他的精力真足,既忙着争抢皇位,又忙着来回奔波。
萧长泽甚至连马车都不坐,直接策马而来,风尘仆仆,人都跑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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