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是我和清晚间唯一的联系,如果她回来了看不到孩子会生气的。”
祁父祁母两人对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不可置信。
“珩洲,你比我们了解她,我们做父母的都对不起她,她大概率也不会原谅你的。
更何况她已经去世了……”祁母递来了清晰的火化照片和记录,但男人却低笑着将其撕个粉碎。
直到送走祁家人后,他看着一个月以来收集的秦菀照片,神色难得温柔起来。
尽管她做的很隐蔽,可许珩洲依旧发现她偷偷去过那个叫陈涵的孩子墓前奠拜,只是她依旧不愿意承认。
事实上,许珩洲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可在看到和秦菀亲密的林斯聿时,他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唇角忍不住上扬,很快,他一路畅通无阻进入S市的女子监狱。
祁依然已在这关了一个多月,从最开始的发疯到麻木。
待看到来人时,她更是笑得狰狞。
“许珩洲,你怎么来了,看我笑话是不是,可惜祁清晚死了。
你现在后悔生气晚了!”
“你们都是蠢货,我示示弱装可怜,你们都信了。
祁清晚也真是可悲,当了十年保姆终于解脱了,她该感谢我的……”“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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