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捡回家的旺崽瘦弱非常,但一双圆眼湿漉漉地直看到人心里。
它关节有问题,给它看病我们前前后后花了大几万,为了康复后不影响行走,无论上班多累回家后我都会帮它复健半小时。
可以说,这些年来,我已经完全将旺崽视作家人。
就算回去过年,我们也尽快赶了过来接它。
可现在,这人却轻飘飘的一句,“已经火化了”。
“妈妈?”
儿子扯了扯我,我感觉喉头被堵住,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妈妈?
旺崽呢?
我怎么没看见旺崽?”
儿子的声音稚嫩,带着丝迫切与疑惑。
手里的盒子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一般,我忍住鼻头的酸涩,在店员敷衍的态度下继续追问。
“监控呢?
我要求调监控!”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音调尖锐又刺耳,引得店内的其它客人频频向这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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