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愣愣的站在那,满脑子都是他当初追我时一口一个宝宝的叫我。
肚子疼的时候他也会一直给我揉肚子哄我开心。
身后的孕检单我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连辩驳的话也堵在嘴边。
我去医院的时候他没陪在我身边,那他是在陪谁呢?
出租屋很小,只有一个屋子。
陆迟知道我最怕黑,可就是这样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他没有开门。
我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在狭小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第二日一早,卧室的门半开着,人早已经出去了。
我身上还披着一个毛毯。
起身做饭时,看到了桌子上留下的纸条。
饭在冰箱,记得热热。
我把身上的毛毯裹得更紧一些,给我盖被子,做早餐,这是在给我道歉吗?
还是说见我缩在沙发上的模样很狼狈在施舍可怜我?
我仔细地想了想他可能只是心情不好吧,也怪我没有及时说出口。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8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