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骤然出现,微笑道,“再不快点,就没命了哦。”
他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仍是哆哆嗦嗦的走完了流程。
十二个人下来,陈岸的下体开始流暗红色的血。
身上都是一股糜烂的味道,刺鼻又恶心。
我无所谓,当场吩咐下去,“所有的人全都带下去杖毙,丢进乱葬岗。”
我捧着一碗瓜子,听着侍卫们给张大山他们杖刑,红木做的红板子打在大腿上、脊背上和腰腹,不过一百下,死了八九成的人。
最后的一成人,我亲自过去拿刀捅了。
夜色变蓝,屋内的烛火也黯淡了,我拍拍手,站起来。
“陈岸,这都是你教我的呀。”
次日,陈岸醒来,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好久。
他见我时还躺在床上,惊慌的要下来。
“臣竟不知昨夜——”“昨夜?”
我莞尔,吩咐琉璃将早膳摆出来。
云丝火腿、凉拌猪耳、猪肝海参汤,一道道的菜放在饭桌上。
我夹了一大块猪耳朵和海参给他。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88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