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年过来抱我。
我倚在床头,用脚抵住他胸膛:“不满意。”
沈寒雁七岁跟着他,为了他束发上战场。
他觊觎皇位,我便是刀,替他杀出一条血路。
临了他说沾染的人命太多,觉都睡不踏实,便匆匆退出夺嫡。
扔了刀,也舍了我。
我怎能满意呢?
陆止年碰我不得,打听一圈,将矛头对准将军府。
知道文江篱受了不少委屈,便将文芷柔交给了我。
将军府抓了个丫鬟嫁去丞相府,她身上的毒也解了,养了几日伤,倒是越发我见犹怜。
见了我瑟瑟发抖,止不住求饶。
过的这么好,文江篱怎么办?
我将文芷柔囚禁起来,十八般酷刑都用上,每日拆一根骨头,匿名送到将军府。
文家二老急的双双吐血病倒,却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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