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满面红光,眉眼带笑回应道:“是啊,这孩子一看以后就是要干大事的人,还好是思明的孩子,要是祁延泽的话,那说不定就是一辈子劳碌命!”
闻言,我不由得自嘲。
曾几何时,岳父一直对我是老师的身份很是骄傲。
走亲访友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把我当做他炫耀的资本。
可现在,却变了。
我成了他唾弃的目标,成了所谓的“劳碌命”,真是可笑。
还记得三年前,我报名去偏远乡村支教时,顾涟漪红着眼说以我为傲,会在家里乖乖等我回家。
岳父岳母也一脸感动,对我赞扬不已:“延泽,你是爸妈的骄傲,爸妈会和涟漪一起等你回来!”
我刚去的时候,因为不适应偏远山区的气候与条件,每天反反复复生病,又因为药物短缺差点就此殒命。
却凭借着想要回家见到自己家人的意志,硬生生挺了下来。
直到我支教的第三年,我却听朋友说,我的妻子怀孕了。
“延泽哥?
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回来了?”
叶思明一副男主人的样子,理所当然地责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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