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我追究他将家丑外扬吧?”
“不孝子!”
医生刚被傅雪辞扔到地上,战战兢兢,欲言又止。
这是傅氏旗下的私人医院,有些事不是他该细究的。
“沈先生本就失血过多,哪里经得住……”医生不似作假的表情让傅雪辞如坠冰窟,一时间竟不敢进病房确认,只好无能狂怒,抬起手对着医生左右开弓。
“你还敢咒他!
他不会死的!”
场面一片混乱。
沈父极力揽着浑身瘫软的妻子,冲进了病房,一把将白布掀开:“沈云谏,你演够了没有!
你给我起——”沈父的怒气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震悚无措。
他怀里的沈母更是被山洪海啸般的惊惧和懊悔淹没,周遭的空气被隔绝,叫她张大了嘴巴还是无法呼吸。
纠缠许久的不安化作实质,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的是儿子一声声细若游丝的“妈”。
那个“疼”字化作利刃,将沈母的心生剖开来。
他得多疼啊?
终于,沈母发出悲戚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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