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出于心虚,傅子言还补充了一句:“去的时候给你买最喜欢的甜点。”
听着他的满腔温柔,我突然开口追问。
“你记得昨天我给你发信息了吗?”
发言被突然打断,傅子言愣了片刻,一言不发。
我叹了口气,抿了抿嘴说道:“算了,当我没问。”
傅子言费力地回想了半天,说了句:“事情太多,一时间忘记回了,你有事可以直接吩咐。”
我冷冷地回了句:“没事。
你忙吧。”
我听见电话那头的顾清清一直在催促傅子言,说饭局要开始了。
傅子言轻声回了句:“好”,便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手术那天早上,我一直在病房等到七点半,也联系不上傅子言。
我只好让张妈给我签了字。
在麻药的作用下我昏迷了半天才醒来,从头到尾傅子言没有给我回过一通电话。
我的心瞬间沉到冰底,强行仰头四十五度不让眼泪流下。
我刷到了早上八点,顾清清发了一条最新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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