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里都是通铺,我又不愿被别人知道,一个人缩在厨房的角落,一口一口咽下这辣的发苦的酒。
从前做嫡女,一举一动皆有人看着管着,没机会喝。
现在做奴隶,日日重活累活挤压着,没闲心喝。
独独今日,放纵一把。
“怎么在这坐着?”
我睁眼,看着一身龙袍的他站在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他蹙着好看的眉,眼里满是责怪,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心疼。
我笑着,眼前朦朦胧胧看不大清,不想去够他。
平日里为了见他挤破头也就算了,如今在梦里,就不多费力气了。
“你,你不是应该陪着你的娘子,洞,洞房花烛吗?”
“怎么来这了?”
说完我又笑,看看,就说我不胜酒力。
几口酒下肚,都开始和梦中人聊天了。
一双温热的手架在我腋下,抱小孩似的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椅子上。
冷风一吹,我的脑子也有了几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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