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他冷哼:“我太宠她了,仗着我对她的宠爱越来越过分,你放心,月月是个聋子,除了我,没人能接受她,让她好好冷静几天。”
电话挂掉的那一瞬间,我最后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七年前,陆祁明被对手绑架威胁,我为了救他被人敲了脑袋,醒来后就不会说话听不见声音。
公司一落千丈时,我为了不让陆祁明的心血付之东流,硬是放弃了出国治疗的机会陪他渡过难关。
可是现在陆祁明却拿我聋哑的事情来断定我不会离开他。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七天,陆祁明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没有一条消息。
但是沈悦娇却在朋友圈晒出陆祁明给孩子堆出的雪人,还有他们宛如一家三口的打雪仗的视频。
小姑娘追着陆祁明娇生生的喊着:“爸爸。”
我把怀里冰冷的孩子放在定制的冰箱里,看着小小的尸体,我突然回想起陆祁明也曾经说过,他会和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看着孩子慢慢长大,和我白头。
思绪未回笼时,门开了,我从婴儿房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陆祁明看到我腿上缠着的纱布愣住。
“璃月……你……” 我能清楚看到他颤抖的手,还有急于解释的比划。
“月月,你怎么不跟我解释你是真的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