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成婚时,我刚学会按摩手法,每次揉得他头发糟乱。
他哼哼唧唧,说不肯让我吃亏,想着法给我买礼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礼物带来的惊喜,变成了娼妓卖身收款般的麻木。
而他满心思讨好的人,已经是其他的女人了。
我拿勉强能用力的左手撑住下巴,笑的爽朗: “一栋别墅一辆车就能买通了我。
厉总这身子也不算特别的金贵。”
厉以安有些恼火,胡婧染安抚着他,轻声道: “要不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看看偏头痛的专家来了没有。
另外,你别总生姐姐的气,她装病也是因为喜欢你。”
厉以安一脸宠溺点头,直到胡婧染的背影出了病房才收回目光。
“有时间跟婧染学学。”
胡婧染和厉以安青梅竹马,只是常年在海外留学。
毕业后她做了厉以安的助手,感情很快升温。
两人的办公室,隔着的是厉以安在公司的卧室。
想想觉得可笑,我例假疼的腰都直不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忘了给他按摩。
而胡婧染一句茶言茶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