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婚姻,我再也不敢说她和楚盛景的事。
现在换我说。
婚姻对于我来说是坟墓。
她未出口的话被我打断,瞪大眼睛看着我。
瞬间空气都凝固。
王舒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问道:“将翼辰,你要和我离婚?”
我拿出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很肯定地说:“是的,将翼辰要和王舒文离婚。”
她的态度由不可置信转变成轻蔑:“将翼辰,拿离婚吓唬我,没用。
你知道,不是我王舒文离不开你,而是你将翼辰离不开我。”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与她直视,一字一句地说:“没有谁离不开谁,现在是将翼辰要和王舒文离婚。”
王舒文慌乱地低下头:“今天的事我就当你没有说过,我还有工作要忙。”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嗤笑一声。
原来她也会害怕呀!
被爱的有恃无恐,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没有留意她的踪迹,她忙她的,我忙我的,像俩个毫无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