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绵绵我就去接你,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看着霍寒柏,好想洞穿他的皮肉,看看他的皮肉之下到底长的是什么东西。
我没忍住,真的问出来了。
“霍寒柏,你长心了吗?”
霍寒柏像被扎了一刀,整个人都佝偻起来。
“白衣,我会好好接你回来的。”
是吗?
不必了。
离开霍寒柏后,我在提前租好的房子里养伤。
房子老旧且简陋。
唯一的好处是离普宁寺很近。
屋里最显眼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桌。
以及,大叠的空白经卷。
自从我知道霍止观这个人后,费尽心思打听,也只得到一些零星的消息。
据说这人严重洁癖,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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