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士兵,渴望战争吗?
在我的视线中,他们并不渴望。
于是,我迷茫了。
一个迷茫的战地记者,还配回到那片战场上吗?
我在战地医院里郁郁寡欢,终日抽烟酗酒。
直到一天,战地医院的联合国志愿护士满身是血的过来说有人来找我。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回去继续手术了。
我以为又是一位战场上的朋友不幸被负伤,抽着烟披着大衣走向大门,却没想到见到了顾涟漪。
许久不见,她还是那么漂亮,医院里不少受伤的士兵看得眼睛都直了。
“祁延泽?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眼眶通红地扑了过来,满脸心疼地拍打着我身上的飞灰。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坠入我的脖颈,像是柏林的冬天下得第一场雪那般冷。
我有些不自然地将她推开,“你怎么来了?
律师不是说我们的离婚官司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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