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爷爷再也没了往日的慈爱,陌生得就像一个外人,他丝毫不顾忌的就戳中我心底的痛处。
走过的路人都面露嘲讽,有些甚至对我指指点点。
阮婉婷抱着孩子坐上了我的车。
她故作大度的说:算了,看在你肯来接我们的份上,我也不嫌弃你不能生育了。
你读博三年,我让你一回来就无缝衔接的当上了爸爸,给你们俞家生了儿子,也算是对得起你,对得起俞家的列祖列宗了!
不然,就靠你那一堆动都动不了的残精,你们家到你这代都得绝后了!
爷爷看着我副驾驶上的停职报告,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就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让你出去读了几年破书,你倒好,现在把工作都读没了!
还好婉婷的孩子不像你,你说说就你这种没出息的男人,以后怎么能当好爸爸!
我气得大笑起来:不是我的孩子,我当哪门子的爸爸。
一个小杂种而已,和我们俞家有什么关系!
爷爷瞬间压不住火:你个小兔崽子,你去国外待了三年,家里什么事你都帮不上,当初要不是徐伟帮了我们家公司,我们都得滚去喝西北风,哪儿有现在的好日子!
徐伟现在既帮了咱们公司,又帮咱们家有了后人,他就是我们俞家的大恩人!
以后谁敢说他和孩子半句不好,我就和谁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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