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看着这个我悉心爱护了三十年的女人,字字句句说的清楚。
“孙玉珍,我一个孤寡老头子哪来的什么亲戚。”
“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独自包扎伤口,从警局做完笔录后,我约了一个多年的老哥们老姚喝酒。
席间我将一切“家丑”全盘托出,这么多年不管是当初被逼债孙家的人殴打辱骂还是后来做买卖遇到的艰难险阻,从来没掉过一滴泪的我,失声痛哭。
老姚看着我浑身的伤痕气得咬牙,他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
“跟她离!”
“我亲自帮你打离婚官司!”
老姚是市里有名的律师,当初我建厂时他还是个找不到工作的实习律师,我觉得他为人正直能干,把他留在厂里当法律顾问。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只记得老姚搂着我的肩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你就是太憨了!
吊死在颗歪脖树上!”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厂里…”那天我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厂里。
醉眼朦胧中觉得有人把我扶到了床上,还盖上了辈子。
这么多年,我在外面跟人谈生意喝多酒回家,别说是一杯热水就连一句热乎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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