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刚刚检查出怀孕的那天,我兴奋地让他给孩子亲手织一件衣服,顾靳怀也只是冷声拒绝。
“我工作这么忙,哪里有空织衣服,到时候买不就好了。”
原来不是没时间,只是觉得我和孩子不值得而已。
心底是无尽的悲凉,我竭力按耐住内心的悲伤。
我主动给几次邀请我到国外的导师打去电话。
“老师,您的研究所还缺人吗?”
电话那头惊讶,“雯雯,你不是刚怀孕吗?
怎么回事?”
“孩子没了,我想离开。”
导师没有再问下去,却什么都懂了。
“雯雯,我这里的位置,永远为你保留着。”
“你先好好休息,我给你订一周后的机票。”
听着老师温和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
住院的这一周,顾靳怀都没再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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