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他仿佛认命似的,跟我走进民政局。
在办理好一切的事宜,没能直接离婚,还需等候一个月的冷静期。
独留傅斯言一人原地悲痛,我的内心不断告诫自己不能为他动情,他不值得!
财产我也不想跟他争,我净身出户,就当回报他对我的付出。
之后几天,我用仅有的钱财,租了一个单间。
期间傅斯言一直在打电话挽留,都被我无情地拒绝。
运动员这份职业怕是已经不行了,或许做起教练对我当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联系到了曾经的教练,想先从助教做起。
她见到我时,还在感慨。
“当时你明明还有机会再夺金牌,哎~可惜了。”
我苦涩一笑,原来并不亏欠傅斯言,又给自己施加负罪感。
闲聊了一会,很轻松地就胜任了这份工作。
后面几天我开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一开始还不适应没有傅斯言的生活,分别的后劲一下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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