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完孟晚晚,又委屈巴巴地把手伸到陆时初面前:老公,红了,吹吹。
陆时初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毫不犹豫地打掉了我的手。
这下我的手心手背都红了。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陆时初,你偏心。
我的声音哽咽,陆时初却满是厌烦。
林情,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了?
我的什么你都要管,现在连我的朋友你都要插手吗?
你能不能别总是动不动就打人?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大小姐吗?
晚晚不给你一样从小叛逆到大,她受了委屈只知道忍着,我就是偏心她怎么了?
他才不管孟晚晚骂我骂的多难听,他只看到他的晚晚在我这吃瘪了,我让她不开心了。
所以,曾经说希望我管他一辈子,曾经说喜欢我能动手别吵吵性子的男人终于还是变了。
他知道刀子往哪里插,我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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