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国和谢芸芸都呆住了。
沈卫国大吼一声:“方桂香,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又给了他一耳光,手上的泥巴甩到两人脸上,让谢芸芸一阵尖叫:“什么东西?
好脏!”
我抬着头,仰视这他们,告诫他们不要在我家里胡搞乱搞,两人气得脸色通红我回到山脚继续打土胚,土胚已经堆了满满一地,这是准备用来盖婚房的。
沈卫国的爸爸救过我爹妈的命,在他家出事后,沈家用最后一点关系,把沈卫国下乡的地点安排在我们村。
为了保护他,他爸爸央求我家与他家结亲,因为,在这个时期,我家贫下中农是最好的身份。
上一世,我和沈卫国结婚后,全家人挣工分,只为供他一人上学。
在他工作七年后,才把我接回了城。
他是赞誉无数的教授,而我只是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他进城后没有抛弃我,我们一家人因此对他感恩戴德,对他奉若神明。
我为他生儿育女,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伺候他年迈的爷爷奶奶,瘫痪的父亲,老年痴呆的母亲。
我以为我们相伴50年,是人间白首的模范夫妻,却不料,他只把我当做是免费的保姆。
他心中爱的至始至终都是他青梅竹马谢芸芸。
想到这里,打土胚的手更加用力,这房子,他住不得,我住的。
只是没想到,沈卫国竟然带着谢芸芸一起到我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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