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对不合礼制的凤凰花烛彻夜燃在床两侧,我的心好像也温暖了许多。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只觉得腰臀之间酸软无力,就像是被马车轧了又轧,下床的时候差点给铜镜行了个大礼。
另外半边床铺早已经冰凉,姜瑾只留下了一张字条。
“我已入宫,省钱度日。”
我颠了颠一旁的钱袋子,里面不过碎银几两。
春风一晚,连买个糖葫芦的钱都不给我。
吝啬、小气、无情。
我听坊市上说,花有百日红,像姜忠铭这样的人早晚会死。
连带着他的‘子子孙孙’。
我为自己和姜瑾担心,总觉得日后还是得靠自己养活全家。
每两三日通书信时说到此事,总是触动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他在信中严词厉色的告诉我,让我守好妇人本分,不要杞人忧天。
就连月末回来的时候也不给一个好脸色。
哄了再三还是不愿意,气不过我也干脆懒得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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