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套,是我一针一线为他织的。
花花绿绿的,他当时可喜欢了。
我将这抔土捧在心口,紧紧攥着花手套,一路哭得浑身颤抖。
然后将它们与那些未燃尽的信件一起,锁进保险箱里。
……回沪滩后,我得空第一次回去见了周伯。
再见时,他明显苍老了许多。
战争后,他卖了自己在新尧全部剩余的股份,然后建立起一座座孤儿院,收留因战争而流离失所的孩童。
我去时,他正被一堆叽叽喳喳的孩子环绕着,笑得一如从前那么慈祥。
扭头看见我,他呆滞一瞬,然后渐渐老泪纵横。
往事,终于被完整的揭开。
“我当时确实心怀不轨,想让你父亲身体衰弱下来,我便可以独掌大权,说不定你妈妈还会选择我。”
“可我没想到你妈妈那么爱你爸爸,他身体衰弱了,还要替他守住公司。
我一气之下,药下得重了点。
可那只是风寒的药呀,我真没想让你爸爸去死的!”
可当年的医疗条件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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