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而是低头看着手机上新传来的信息失了神。
半晌后,我换下婚纱,开车往定位地点驶去。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包房门口,浑身冰凉。
钟榆那句“恶心”传进耳朵,恍若一道晴天霹雳,把我仅存的理智炸的支离破碎。
我用了掐了一把大腿,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透过门缝,我甚至还看到他把手伸进了小秘书夏梨裙底。
女孩的脸颊慢慢染上红晕,声音娇软的像是吃了糖:
“既然恶心,为什么还要娶她?”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两人身上。
钟榆愣了愣,随即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道:
“当然是因为我爱她,嫌弃她恶心和爱她又不冲突。”
“就像现在,我摸着其他女人,心里却想着她……”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没听,就控制不住脚步落荒而逃。
满是恶臭的垃圾桶旁,我吐的整个人瘫在地上。
灰暗的灯光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出的阵阵白光,让我想起钟榆求婚时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和誓言。
可刚才有多感动,现在就有多恶心。
那个曾经爱我如命,无数次救我于水火的男人,终究还是负了我。
我抬头看向倾盆大雨的天空,似曾相识的噩梦在脑海逐帧播放。每当回想我和钟榆的过去,我都需要鼓起巨大的勇气。
因为那些过往实在过于痛苦和不堪。
一岁那年,我被亲生父母丢弃在寒冷的冬天。
五岁的钟榆,把我捡回了家。
家里有我,有他,还有奶奶。
日子很苦,但有家就没那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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