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找父亲想办法。”
陆也拦下我:“借夫人的光,陛下看在岳丈的面子上,定不会迁怒于我。”
陆也出身寒门,按理这个好不容易考上的状元是他的主要依仗,可他遇事却总是气定神闲。
我因为他的态度心安了些,可还是担忧道:“陛下未必敢公然拂父亲的面子,可公主真在气头上,难保不会去求她的叔父摄政王。”
“摄政王独断惯了,他若要为难你,恐怕父亲也没办法保住你。”
陆也轻轻握住我的手,问道:“若我沦为一介白身,岂不是丢夫人的脸了。”
我的目光落在陆也那犹如被上天精心雕琢的眉眼间,笑道:“我若是图高官厚禄的夫婿,便不会嫁给你了。”
“总归父亲离告老还乡还早着,足够养我们两个富贵闲人了。”
今日,我也看出来了,白霜月和裴鹤辞心中根本不信我这样快便移情别恋了。
他们只当我对裴鹤辞仍然有旧情。
我当时给裴鹤辞写信试探,是因为那日我在酒楼中听了一段新奇的说书。
那故事是说,一个千金小姐和一个穷书生相情相悦。
可她不知道穷书生其实早心有所属,实则只是听从家中人想法,想娶这位千金小姐。
小姐有所察觉后,借书生心上人口吻发了一封信给他。
谁料那书生果然与心上人不清不楚,小姐立即退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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