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神不停地游移，双手也不自觉地交握又松开，透露出他们内心的极度不安。
李冰则依旧瞪着我，哪怕面对警察，她都能还不客气地骂我该去死。
我觉得好笑。
我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想过，或许李冰也是受害者，也是无辜的，或许我可以联合她一起对付顾宴和沈涛。
现在想来，幸好我没有这么做。
李冰就是脑回路异于常人的疯子。
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丑态百出，心中满是快意。
在做笔录时，我趁机把他们偷税漏税，非法集资的证据交了上去。
警察惊讶看着我，“这些你怎么弄到的?”我没有开口解释，只笑笑。
后来，经过警察调查。
发现，他们的偷税漏税行为已经持续了数年之久，涉及的金额巨大，手段也极其隐蔽。
他们通过虚构账目、伪造发票等方式，将大量的非法所得转移到海外账户，妄图逃避法律的制裁。
而他们非法敛财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门，不仅利用沈涛的工作室进行诈骗活动，还涉足地下钱庄，参与洗钱等违法犯罪行为。
当警察将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摆在他们面前时，顾宴和沈涛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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