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回事?”
宋晚清注意到我食指上的伤口,问了一句。
我低头看了一眼:“昨天做菜切到了。”
宋晚清哂笑:“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以前的我,容不得自己在她眼中有半点不好。
一句贬低,我能和她争论半小时,然后近乎病态地苛求完美。
但现在,多说半个字我都嫌累。
宋晚清约莫是意识到我不高兴了,弯腰握住我的手:“我来吧。”
我避开她的触碰,她较劲似的又缠上来。
拉扯间,我被凳子绊倒。
她一笑:“笨死了。”
我没说话,而是痛苦地皱起眉头,不经意间吐了口血,她这才注意到我有些不对劲宋晚清连忙把我拉起来:“怎么回事?
我们去医院!”
胃里得厉害,我预感不好,没拒绝。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8099】